先談“金玉良緣”之說。書中說是一個和尚給寶玉相命,其姻緣要與身上帶金的女子結為夫妻。才會姻緣美滿。而實際上,作者所說的“金”,是與南宋朝代同期的在北方由完顏氏所建立的金國。而雍正皇帝正是金的后代,這字“金”便指的是雍正。而“玉”字與“獄”諧音,意指呂家文字獄?!敖鹩窳季墶睂崬榻鹩裨┏?,或為呂雍情仇。
再說寶玉。寶玉保管“通靈”,也有“通靈”靈性,是呂四娘的替身。第一回交待的作者“借通靈之說”,意為賈寶玉是呂四娘的傳聲筒。“林黛玉”三字意為淋漓盡致地夾帶出文字獄的事件來。寶玉為通靈,黛玉為玉帶,玉帶系通靈。形成一個互為維系的整體,一個在瀟湘館臨風灑淚,一個在怡紅院對脹呼,卻不是人居兩地,情發一心!兩者合為呂四娘的原型。上述黛玉與寶玉因“說親”鬧別扭,實際上是呂四娘自身對《紅樓夢》寫作效果的心里矛盾的寫照。越發感到自己需要的在意的是呂雍冤仇所釀成的文字獄的昭雪和自己作品著作權的平反更正被人忽略。而那昌明隆盛之邦,詩禮簪纓之族,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的男歡女愛,金玉良緣反之被人所關注。這種本木倒置,已遞已意。正如黛玉借麒之說奚落寶釵:“他在別的上還有限,惟有這些人帶的東西越發留心”。意思是說這些人(讀者)在閱讀《紅樓夢》作品時,對詩詞歌賊(確實優美,但難理解)、賭謎笑話、弄神說怪、題詞作額等“無為有處有”的內容的關注和理解上有限,而對添綴獵奇的“有處有還無”的才子佳人風月筆墨相對留心和興趣。在《紅樓夢》前二十八回里作者關于描寫風月的筆墨除了貫穿全書的黛、釵三角暗戀外,還有嬌幸回首(賈雨村)、薜蟠霸花(香菱)、秦鐘問柳(智能尼姑)、賈瑞戲鳳(熙鳳)、茗煙涂鴉(丫頭)、寶玉初試云雨情等。這么多的色情(說親)故事造成了作品的弄巧成拙,李代桃僵。怪不得寶玉(呂四娘一提到“說親”、“好姻緣”就煩惱、懊惱、甚至發火,放棄再寫。
然而放棄再寫終不是辦法,再寫尚存一絲希望,不寫永遠沒有希望。按書中襲人規勸寶玉的話說,你同妹妹拌嘴,不犯著砸他。倘或砸壞了,叫他心里臉上什么過的去!按紫鵑規幼黛玉的話說,倘或犯了?。主煊瘢?,寶二爺怎么過的去呢!意思是說,呂四娘如果不繼續寫下去,那么文字獄的冤案昭雪何時能實現,自己不為死難者鳴冤叫屈,自己的良心何在,臉面何存!
呂四娘擔心《紅樓夢》白寫問題,確有先知先見之明,出書距今已有二百七十余年,作者遺愿仍沉睡在紅樓夢中,能否得以喚醒,有待紅學研究持之以恒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有待于廣大讀者的廣泛參予,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續完) (吳明星 鄭碩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