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由于我忙于自身工作,未繼續與媽祖文化結緣。幾年前,因我的小子朱申在《莆田僑鄉時報》總編劉榮清麾下任“媽祖文化”專欄責任編輯。“近水樓臺先得月”,我才得以經常在該報“媽祖文化”專欄發表研究媽祖的文章。使我能利用《莆田僑鄉時報》這塊媽祖文化研究的陣地,對媽祖文化的發端,媽祖宮廟的產生、圣墩祖廟的遺址等方面作出系統的研究和探討,特別是《圣墩祖廟考》一文,揭示了作為世界最早被宋王朝勅封的媽祖廟遺址在當今的墓兜村宮后橋一帶的問題。
我雖然為弘揚媽祖文化作了許多工作,但對妻子認為為媽祖作了一些工作,就要求媽祖回報自已的想法倒是覺得妻子有“施恩圖報”的念頭。
媽祖作為大慈大悲之人,她生前為人民作了許多好事,死后被人們奉為神,這大概就是“聰明正直謂之神”的儒家圣訓吧!
媽祖既然是大愛之神,她既然為那么多的人解厄濟困,她也應當會為一個媽祖人解厄濟困吧!
可能是受到妻子“施恩圖報”的誘發,我在醫院動手術的過程中,也默默祈求媽祖能保佑我。
在手術過程中,我十五天滴水不沾,最難受的是在全身三處手術切口達80公分的情況下,醫生還要你盡力吐痰,否則,有可能死于肺炎并發癥。肉體的創傷的痛苦是不言而喻的,但在精神上,我想到了媽祖,我在與癌魔作斗爭中,以媽祖精神為動力,默默地叨念著“媽祖保佑我”的佛號。說來也真靈驗,在我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來時,恍惚之中,是媽祖來到我的跟前,給我消除痛苦,使我從死亡線上掙扎過來,度過了手術難關。并得到了很快的恢復,我很高興地看到佘主任在我的病歷的證明上,簽上“食管癌治愈出院”。
癌魔似乎是一個煮不爛的石頭。
盡管佘主任為我撤除了在我身上的癌變病灶,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出院后,依劉國泉主任的建議,我還必須繼續化療,以防萬一。我又請了劉國泉主任給我化療。在化療的第一天,由于紫杉醇的毒副作用,我的心臟跳動加快,整個人好象就要斷氣了似的,非常難受。這時,我又想起了媽祖,口中默默地念道:“媽祖有靈,請保佑我”。隔了約半個時辰,奇跡再次出現,我化療的不適狀況消除了。全身有一種莫明的輕松感,還能下地走路近二公里。我高興地把媽祖在我身上的神跡應驗告訴了劉國泉主任,劉主任在電話中很激動地告訴我,精神的力量是無窮的,作為一個媽祖人,以媽祖大愛精神為動力,是能夠戰勝病魔的!
對于媽祖的神跡靈驗,對我這個曾經受過馬克思主義教育的人,不是有意在弘揚媽祖的現代神跡,但媽祖神跡在我身上的應驗,又讓我這個不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無法解釋。我只好以西方有許多科學泰斗仍信奉上帝,當他們遇難時,總要喊出:“阿門,上帝保佑我。”以期去厄消災作解釋。我不是洋人,無緣得到西方上帝的青睞,但我作為一個中國人,一個為媽祖文化呼號的媽祖人,我要喊一句:
“善哉!媽祖保佑我”!
如今,我的生命已超越了醫療診斷書上所顯示的只能活三個月的極限。我想,這一切都是媽祖在冥冥之中對我的庇佑。媽祖在庇佑我的具體的神跡應驗,是她還特地指派了佘志廉、陳俊強、劉國泉這些名醫給我了第二次生的希望。我想,作為醫療方面的資深專家,佘志廉、陳俊強、劉國泉等人均是媽祖故鄉的孩子,也是忠實的媽祖人,他們必能以媽祖的大愛精神,為需要幫助的人消災賜福。 (續完)(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