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丹
海外華僑林達在《帶一本書去巴黎》中,談及法國作家雨果對上世紀七十年代的青年啟蒙書《九三年》:在那個物質匱乏的時期,一本自制書皮的書,當時青年相互傳閱、熱烈討論。而后來的書店銷售此書時,重新上學的人們排起長隊,“揮霍”了伙食也要購買。
隨著經濟的快速發展,各城市名店四起,來自世界各國的品牌駐扎中國。曾經興起一時的書店又一家一家地“倒下”了。也許是因為地價租金漲得飛速,也許是因為信息時代,所謂“不夠環?!奔堎|書已經被電子書所取代,更也許是人們心中缺失的一角,在萬象的新時代已不痛不癢了。
反差是這樣存在的,貧困年代的人們更有精神渴求,相反,處在經濟時代的人們,卻更有物質渴求。
西方哲學家的社會觀點中說到,經濟越是困苦的時候,越是刺激了文明的飛速發展。
而經濟騰飛以后的中國,在文化上,無疑是進入了一個尷尬的階段。
曾經中華的大河文明,是在沃水厚土的黃河發源的,先民給人類留下了深厚淵博的精神財富。我相信任何一個愛國人士提起這些文明時,都會驕傲不已。
后來人類索求更多,富庶的饒土被消費得貧瘠,災害頻發。人們對風沙是恐懼?抑或是深愧?
所有你可看見的反差,都是人類行為活動造成的,近些年來文化缺失的潰口愈發得大。文明像是巨大的海綿汲取了歷史的汁液,卻又被一代一代的人所擠干,看似完整,卻充斥著空氣里的空洞。
反差之下,不是一味發展尋求出路,不是一味復古尋求安慰。而是需要這樣的關懷:對現世文明的思考,對現世文明的愛惜。
否則,我們擁有的只是泡沫hellip;hellip;